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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宗在2019年世青节的机会上前往巴拿马 教宗在2019年世青节的机会上前往巴拿马 

修会会士及平信徒协助艾滋病患,教宗向他们道谢

记者奥洛克林以文章和播客纪录教会成员协助艾滋病患的工作。教宗方济各在写给这位记者的信函中,赞许这些教会成员冒著名声受损的危险行善的「慈悲」。

(梵蒂冈新闻网)教宗方济各向许多协助艾滋病患的司铎、修女和平信徒献上由衷的感激。他们在上个世纪80至90年代、这个未知病毒的致死率将近百分之百的时期,冒著生命危险向感染者伸出援手。教宗在写给记者奥洛克林的信函中表达感谢。这位记者近来发表了一本新书,题名为《不为人知的慈悲:艾滋病,天主教徒,以及没人讲过的、在恐惧前的怜悯故事》。

教宗方济各在一封简短的信函中写道:「谢谢许多司铎、修女和平信徒照亮生命、做出见证。他们选择陪伴、支持并协助他们罹患艾滋病的弟兄姊妹,冒著极大的职业和名声风险。」不同于「冷漠、疏远,甚至是谴责,这些人受到天父的慈悲所触动,以之作为终生事业;那是小心谨慎、毫不张扬、不为人知的慈悲,却又能提供支持,并再次带给我们每个人生命和故事」。

为艾滋病患提供身心灵的照护和协助,今天已是教会使命的一部分。然而,从前并非如此。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初,科学家在美国若干病患身上刚发现这种新型的致命性疾病,但是这疾病在初期没有症状,而且传染力极高,于是很快就引发社会恐慌。随之而来的是对病患,甚至是疑似感染者的歧视和污名化。

当时在纽约有许多艾滋病例,患者有时甚至被医院拒收。这种拒绝的情况尤其发生在同性恋者身上,因为那时候同性恋者得爱滋病的病例很多。为此,这个疾病起初被定义为「与同性恋者相关的免疫缺乏症候群」。很长一段时间以来,艾滋病被贴上「同性恋瘟疫」的标签,同性恋者在职场上被开除、在堂区遭到疏远,因为不少教会人士称这病毒是「天主对不道德的性行为的谴责」。这个立场维持了许多年。后来出现了非同性恋的病例,厘清了同性恋者与疾病之间没有关联,并且正名为「后天性免疫缺乏症候群」。尽管如此,艾滋病患者依然受到很多歧视。

就在众人对艾滋病患嗤之以鼻、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,仁爱传教修女会创始人德肋撒修女于1985年圣诞节向时任纽约总主教库克(Terence Cooke)枢机提出请求,成立了「爱的恩典」中心来收容并照顾艾滋病患。多年后,德肋撒修女回忆起这项服务的草创阶段,说:「我们最初为15名患者设置了15张床。第一批病患是从监狱带出来的4个病人,因为他们不想死在牢里。我为他们准备了一个小圣堂,那些青年或许从未亲近过耶稣、或许远离了耶稣,但他们只要愿意,就能在小圣堂内再次靠近耶稣。」「慢慢地,感谢天主,他们的心恢复柔软」。德肋撒修女谈到她与一名艾滋病末期青年的相遇:这名青年原本该送往医院,但他恳请修女让他留在「家」里,好能亲近修女、亲近耶稣,因为他头部、背部和四肢的疼痛,令他想起基督在十字架上的伤痕。

德肋撒修女的经历也许广为人知,但是还有许多修女、司铎、会士和平信徒,甚至早在德肋撒修女之前,便已投身于协助和照护病患的工作,特别是在1982年至1996年爱滋病在美国的高峰时期。除了这项爱德善功以外,这些服务者也必须打一场对抗偏见与歧视的仗。

记者奥洛克林以文章和播客纪录了这些人的善举,并写信给教宗,介绍他的报导工作。教宗在回信中引用了《玛窦福音》,指出我们将如何受到审判:「我饿了,你们给了我吃的;我渴了,你们给了我喝的;我作客,你们收留了我;我赤身露体,你们给了我穿的;我患病,你们看顾了我;我在监里,你们来探望了我。」(廿五35-36)

值得注意的是,教宗方济各早在担任布宜诺斯艾利斯总主教时,就于2008年圣周四为12名艾滋病患施行濯足礼。2019年1月,教宗前往巴拿马出席世界青年节时,曾探访慈善撒玛黎雅人之家收容的艾滋病患。教宗当时说:「慈善的撒玛黎雅人就像你们的中心那样,向我们展示了近人首先是个人,不论他的处境如何,他始终有一张具体、真实的面容,而非经过时该忽视的某样东西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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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 November 17, 14:07